她正在琢磨小算盘,忽然听到何雨阳的声音再度响起:“张姨这般坐地铁拦人,真是别有风味啊。我瞧着,地不是您该坐的方向,应该是某些偷鼠搞手所负的领域。残鳝都是证物,我看,贾东旭这会儿恐怕拔自己浑身鳞也脱不了干系吧?”
话音刚落,何雨阳随手将那条鳝鱼往地上一丢。只见它软绵绵地翻滚了一圈,像是尸体一样静静地躺着。这一幕狠狠装作一种宣判,让围观众人都哼了声。
易中海从人群后方又往前挪了一步,额头的青筋跳了跳,看起来已经十分不悦。他这个掺和惯了四合院大小事的三大爷今天却始终没开腔,甚至连目光中都带着嫌弃。毕竟贾张氏和贾东旭这荒唐的窘境,恐怕是四合院的大污点之一——偏偏还是他的徒弟和邻居。
忽然,人群中有人低声问了一句:“这鳝鱼哪来的?贾家又没养鱼,这一看就是从厨房储库偷的吧?”
这话一出,场面顿时炸锅。贾东旭“刷”地站起来,怒气冲天地道:“放屁!偷你们家库,老子去哪偷了?这狗屁鳝鱼,我连见都没见过,谁造谣谁去报官!”
“哟!报官?”何雨阳冷笑着摇了摇头,“东旭哥,我承认你脑子不差,但这会拿报官当护盾,您真不怕报官后,院里更大的罪行一骨碌翻出来?”
贾东旭面色一白,顿时哑口无言。他刚想反驳,却听何雨阳猛然提高声音:“东旭,你自个儿总该看明白了。我可不是冲厕所的猫,啥池塘都能跳。这些话既然敢说,自然早有挑眉证据,只是不提前摆出来罢了。”
这句话终于收了住场面,让贾张氏脸上的最后一丝装模作样也显得愈发滑稽。四合院的气氛十分压抑,谁都不敢乱抓发言权。易中海皱眉瞅了贾东旭一眼,又看了看何雨阳,最终选择维持沉默。
空气里,只能听到远处巷口传来的断断续续叫卖声。那声音像一道残影,游荡在贾东旭几乎要窒息的呼吸间,让他手脚发僵。
然而,何雨阳回首间发现傻柱竟用眼神悄悄示意贾张氏什么,嘴角顿时扬起一抹更意味深长的冷笑。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脑中瞬间便有了主意。
何雨阳看着傻柱的小动作,眼神猛然间凌厉了起来,嘴上却偏偏挑了些嘲讽的味道:“傻柱哥,您这眼神交流的技术,咋还藏着掖着呢?教教我们街坊邻居呗,兴许以后咱们四合院还能拿去参加个表演赛。”
那一句话,似笑非笑地抛了出去,顿时引得一阵闷笑。这笑声就像散在干柴上的星火,大有燎原之势。傻柱的脸一下子像过季的柿子,又红又硬,只是死咬着嘴唇,不敢再多动一分。
贾张氏到底是厚脸皮惯了,又看傻柱哑了火,赶紧强撑起身子,抖抖索索地开口:“哎呦喂,何雨阳啊,这话说的,我跟家东旭是啥人,大伙还不知道么?咱们这一片儿清白多少年了!你弄几条死鱼往这儿一丢,就想冤我们,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!”
何雨阳甚至懒得回头看她,双手抱胸冷声笑道:“张姨,您这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,清白?咱们这一片儿谁瞧见你们家清白过?就是清早卖馒头的王婶儿都知道,贾家人干偷摸腌臜的活计那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贾张氏被怼得脸色灰败,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。何雨阳还没完,继续步步紧逼:“这鱼哪来的不重要,贾东旭刚才跳脚喊冤的时候,怎么紧张得连铲子都抓紧了?看来他是真怕这事儿闹到派出所吧?”
贾东旭的眼神猛地惊慌起来,手竟然真的下意识挪开了腰间的铁铲。他没想到自己这点小动作也被何雨阳看得清清楚楚,而这一招明目张胆的揭穿让他彻底慌神。人群中有人小声传递:“诶,真是贾东旭干的?”
四合院里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,但易中海终于站了出来。他清了清嗓子,语气老道中泛着些许不满:“贾东旭,张氏,光天化日之下,我们四合院可不是无政府的小乱院。你们俩说是没偷,那倒是把个理由说清楚,看这死鱼是咋跑进咱院来的。”
这话一出,贾家母子两人顿时鸦雀无声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贾东旭低头弓着身子,不发一语,像极了栽在泥里的蛤蟆。
傻柱借机开口,想要化解局面:“哎呀,三大爷,这鱼可能就是路边谁丢的。至于怎么就到雨阳这儿替贾家背锅了,我看可能是误会嘛!大家伙还不至于为几个鳝鱼拌嘴吧,这黑白两道的没个定论,不如散了散了!”
这话听着像是在打圆场,但传到何雨阳耳朵里,却顿时让他嗤笑出声。“傻柱哥,我真是服了您,”他说,“合着贾家偷东西,还得咱大伙替他们找理由,对吧?那成,既然傻柱哥这么仗义,我提议,聪明伶俐的何雨阳申请专职替贾家擦屁股,每月给您送您家对面屋皮炒排骨,如何?”
这话一说出口,围观的街坊们再也绷不住了,直接捧腹大笑,连站在角落里的秦淮茹都捂着嘴偷偷笑起来。傻柱气得脸上一阵青白交替,指着何雨阳半天也没说出话来。
贾张氏眼见傻柱成不了帮手,心里越发的叫苦连天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然而,她并没有发觉,何雨阳的目光早
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话里有话啊!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